第(3/3)页 俞家族老们陷入了沉思,俞二郎虽然不争气,但是这个长子聪明绝顶,小小年纪就得到了夫子这么高的评价,前途无量。 一个家族只有不断培养出优秀的人才才能保证家族的荣光不衰。 他们知道俞老夫人对赵姨娘一脉厌恶至极,可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 李家对他们没有好感,即使帮了俞老夫人也没有什么好处。 俞侯爷长子流浪在外多年,只怕以后难以有所长进,次子体弱多病,两兄弟都没有前途,只能靠宣德侯府荫庇。 若是他们帮二房一把,以后俞闻朝出息了,也能提携他们家中小辈。 权衡利弊后,族长舔着老脸对笑着俞老夫人说: “嫂子,这自古以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家族和睦,兄弟同心。这赵姨娘做得孽祸不及子女,况且望宁毕竟是侯府的血脉……” 俞老夫人看着俞二郎一家老小哭得可怜,但心中没有半分心软。 还有这些在权衡利弊的老东西们,要不是分家必须有族老们见证,她根本不想理这些不要脸的老东西。 颂嬷嬷拿出了俞老爷离家前的亲笔书信,里面主动提及了让兄弟倆分家,家产如何分配等等。 当时俞老爷在赵姨娘手里死里逃生,他怕俞老夫人真的把他丢进庄子里和赵姨娘自生自灭。 于是俞老夫人让他写什么就写什么,只求一条生路。 俞老夫人瞥了一眼二房这场闹剧,镇定自若地说: “父母在确实不宜分家,只是这是夫君离家养病前交代的事情,妻以夫纲,我也不敢违背。夫君病重只有这么一个心愿,我相信大郎二郎不会如此不孝,必定会成全老爷的愿望。” 俞二郎嘴唇颤抖,想要反驳,俞老夫人没有理会他,继续说: “二郎莫要怪老爷狠心,赵姨娘调包了嫡子二十多年,蛇蝎心肠,老爷不想你们留在府中也是人之常情。” “至于家中产业,老爷在信里也说了,宣德侯府的产业都交给大郎,近郊别院就留给二郎,从前给二郎的产业也捐出去以赎他生母的罪孽。” 俞二郎一听人都傻了…… 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爹不会这样对我的。” 俞二夫人也慌了,比分家更可怕的是身无分文的被赶出去。 他们一家必定会沦为上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话。 “假的,这信一定是假的……” 俞二夫人心如刀绞,什么叫捐了以赎罪孽,让她看着手里的银子哗啦啦的溜走,就像人拿着刀子割肉似的,疼得钻心! 真是笑话,哪有这样分家的,银子银子不给,产业产业不分,还要他们吐钱出来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…… 绝对不可能…… 第(3/3)页